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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性

母親每天都被父親打!她哭說想找包老鼠藥自我了斷!後來我們……

母親的不幸怕是要從她嫁給我父親那天注定的。

母親不識字,自然不像我有著對生活諸多的不滿。可活在人間的母親怎能避得了世俗笑貧的氛圍?母親作不到,怕是世上生活貧窘的人沒有幾個能像聖賢那樣不喜好衣食的華麗和豐富。

圖片來自網絡

人偏偏又是喜歡群居的,不能缺少朋友,很少有人在如今這個社會躲在無人的曠野結屋獨居。母親和鄰居相處,別人嘲笑的語言進了母親的耳朵化作抱怨回家後從唇齒間吐出。父親是一個靠土地為生的農民,沒有多少經濟來源。面對母樣的抱怨憤憤地說:“你看誰好嫁給誰得了。”生活並不因母親的抱怨有任何起色。日子一如流水而過,而在日子里生活的人們如岸上望水的人,並無所得。父親作為一個男人,出門受人白眼和流言,面子和心理上更是承受不起。在外,父親不能控製流言的氛圍。只有輕聲一笑而過;在家,父親對這個小天地采取絕對的霸權,不服的用拳頭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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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兄妹是母親的包袱。從她把我們帶到世間的那刻起就粘上了她。一天天的成長加劇著日子的拮據,直到她承擔不起生活的壓迫還不明白我們是問題的根源。幸好母親不明白,要不我們會被送人的。

母親和父親的不和時有發生。日子一久,成了慣例。

我不明白母親面對父親落如雨點的拳頭為何不離婚?或許母親也曾有過這個念頭,在我們山村那個嫁於一夫終老一生的環境下,她退卻了吧?每次這種不幸的毆打之後,在屋里躺兩三天,依然是無法改變的命運!這該詛咒的命運,讓母親一生都活在痛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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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我小時侯聽母親說,她等到我們兄妹長大成人後,就找包老鼠藥了斷此生。

我當時真揪心,老鼠藥我們家是常備的。為的是消滅來往不絕的家鼠和田鼠。如今我們都成人了,母親接著許諾:幫我帶孩子。等到孫子叫她奶奶時她就放心了。可憐天下父母心呀,總是寄掛在兒女身上。為了這使命的兌現,母親總是催著單身的我往家里拎兒媳婦!好像人家姑娘就站在家門外,隻等我一拎就行了。看著她蒼老的面容,我淚水湧上心頭。腦海里重現母親苦難的歲月。

我小的時候,親眼目睹父母的爭吵和拳腳相鬥,向鄰居搬救兵。心驚膽顫地陪伴母親,為她遞毛巾擦拭臉上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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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會在下午,一個人坐在無人的山坡上,用手絹拭著鼻涕哭著舒解內心的痛苦。家鄉的習俗是失去親人後或逢清明等祭祀的節日才放聲表達。便那多半是種“隨人情”的差事。母親不同與這些,她是在哭自己生活清貧,夫妻不和,人生種種的不幸。哭聲響起來,我們在左右一人拉母親的一隻胳膊,怕她想不開會跳入山穀,當真的跳的話,我們兄妹二人也拉她不住。這種發泄會持續兩三個小時。不管在什麼時候,這個候的天空在我心中總是灰色的,陽光也是無力的。

現在,日子過的活絡多了,母親和父親的爭鬥也很少了,偶爾會拌嘴,已不再動手腳了。畢竟我們都長大了,外出打工,家里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母親不像村中的一些婦婦一樣信佛,她說,看不到摸不著的東西,信來有什麼用?因此比她們生活的清苦。

回想父母這一輩子的苦難,開始思索我們這一代人如何去面對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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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ference:健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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