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失蹤之後,他的兄弟將我...!當我再見到他的時候,他竟已經...!」當她看到她男友的時候,他竟變成這個模樣...

(本文係原創情感傾訴案例,首發於今日頭條,圖片來自網絡,轉載請註明出處)
[口述:沈小紅]
我的經歷比電影電視還離奇、曲折、驚悚,還感天動地,我一直想叫人把我的經歷寫出來了……
先從我的男友說起吧,我的男友叫喬迪,在泰國留學。以前每個週末,我都與喬迪打電話,聊表相思之苦。可那天週末,我打喬迪手機,卻成了空號。
喬迪不會出什麼事了吧?我不安的同時,又安慰自己:或許喬迪手機被盜了,剛去註消,還沒來得及換新手機也說不定。因此,我決定等喬迪主動聯繫我。
可一個星期過去了,我還是得不到喬迪的任何联系,打他廣州的父母家電話,總是無人接聽。我右眼皮跳得厲害,我曾記起喬迪說過:左眼跳福右眼跳災,念幾句咒語就逢凶化吉了。我以前從不信這種,不過這次我決定試試。我按喬迪教過的咒語念了念,好像右眼皮真沒跳那麼厲害了。不過,在還是不安的情況下,我還是去了喬迪的父母家。
我千里迢迢來到喬迪的父母家,卻沒見到兩位老人,問了隔壁鄰居,才知道喬迪的父母十多天前去了泰國。我想,喬迪一家可能正在泰國遊玩呢,以前二老也曾經去過的,我知道泰國有些地方沒有手機信號,一顆擔心喬迪的心,總算放下了。
時間一晃,就是過了一個月,我仍然得不到喬迪任何消息與聯繫,我正預備前往泰國找尋喬迪,突然這天接到了喬迪的電話。喬迪說他過幾天就回國了,還應聘到了我的公司上班,有可能正跟我共個辦公室呢。喬迪不容我多說一句詢問他的話,稱國際長途電話貴,便掛了。我只好眼巴巴地盼他早日回來。
這天,我正在辦公室幹活,科長帶了一個年青的男人進來了,介紹說:“這是新來的同事喬迪,以後就跟你同在一個辦公室了……”
他也叫喬迪?我打量著面前的男人,面白瘦高,戴副金絲邊眼鏡,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我大大方方地跟這個眼鏡男握了握手。誰知眼鏡男直接給我來了個擁抱。
我嚇得尖叫一聲掙脫。眼鏡男卻哈哈一笑說:“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你的男友喬迪啊。”
我搖頭叫對方不要開玩笑,說我的喬迪,燒成灰我都認識,不但兩人長得不像,聲音也不像。
“不信你去公司人事部查我檔案。”眼鏡男說。我果真去查了,天哪,除了照片不同,其它資料都一模一樣呢。
“你還不信的話,我再帶你去見一個人。”眼鏡男不容分說,拉了我就走。他們來到市郊的一棟別墅,剛進別墅的花園,我一眼就看到了喬迪的父親。此刻喬父正坐在一張輪椅車上,被一個女傭推著散步花間。
“喬伯!”我上前喊了一聲。喬父久久地凝視著我,問眼鏡男:“兒子,她是誰啊?”喬父喊眼鏡男為兒子?我正要問什麼。眼鏡男跟喬父招呼一聲,便拉我走了。
眼鏡男拉我進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坐下,才跟我說出,他其實不是喬迪,他叫王彬,剛從泰國留學回來,是喬迪的留學同學,也是我們公司老總的兒子。王彬拿出了很多他是公司老總兒子的證明。我們那家公司是私人企業,怪得可以在公司冒用喬迪的身份呢,我總算弄明白了。
我問王彬何以冒充喬迪?王彬說:喬迪幾個月前突發了一種罕見疾病身亡,他的父母就是因為知道了喬迪的病,出國看望喬迪,結果在泰國出了車禍,造成一死一傷,喬母死了,只剩下喬父。而這一切善後處理,都是王彬幫喬迪處理的,喬迪家幾代獨苗,沒什麼近親了,而所剩的寡父,自從車禍後,就喪失了記憶功能,以前的事他都不記得了,王彬回國後,便帶他一起回來了。王彬的親生母親早就死了,繼母在泰國,他父親經常飛往泰國,沒有多少時間在家,因此王彬請求父親收留喬父,慈善的王父同意了,王彬便把喬父安頓在自己家了。
“喬迪臨死時,請求我幫他照顧好你和他父親。”王彬真情切切地望著我,滿是憐愛與溫柔。我把頭搖得像風中草,說不信這是真的,前些天,說喬迪還跟我打了電話的呢。
“那是我為了扮演喬迪,為了逼真,才通過一個聲音處理器,模仿喬迪的聲音跟你打的電話,我和喬迪是好朋友,我聽過不少你與喬迪的愛情故事,好浪漫好感人的,我愛上了你們的愛情,我從喬迪那裡看到你的照片時,就愛上你了,你有超然脫俗的氣質,有令人著迷的眼睛,性感而清純,甜美而憂鬱……”王彬竹筒倒豆地說。
我臉紅了又紅,趕緊打斷王彬,問喬迪的骨灰在哪?王彬眼裡閃過一絲驚慌。我疑惑地望了他一下,他才惶惶地說骨灰沒了。我請求他帶我一起去泰國一趟,我想了解喬迪的一些具體情況。開始王彬不願意去,說逝者已逝,生者勿觸傷了,可我一定要去,王彬只好答應奉陪。
我和王彬一同來到了喬迪所在的學校,只知道喬迪早就退學了,後面的事就不清楚了。王彬帶我去了一個寺廟,說喬迪就是在這里火化的。我們兩人進廟拜了拜,就忍淚辭別了。
回國後,我經常去王彬家看望喬父,王彬也經常約我一起在他家吃飯,我從沒有推卻過,因為我喜歡那裡的氛圍,那裡有喬迪的父親和朋友。每當看到喬父和王彬,我只覺得特別的親切,那顆失去喬迪而受傷的心,就會得到大大的慰藉。這時王彬發揮迅猛地追我,我就欲拒還迎顫顫兢兢地接受了。戀愛了半年後,我們兩人便選定了良辰吉日結婚。
只是,我一直對喬迪念念不忘,我經常把王彬喊作喬迪,開始王彬沒有什麼意見,可時間一久,他漸漸不是那麼滋味了。我也看出來了,只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預感有事情發生,只是不知是什麼事,我感到一種惶惑的不安。
婚禮前夕,王彬失踪了,到處找不見。這才應驗了我的不安。婚禮不得不取消。王彬的家人還報了警。可幾天后,王彬自己回來了,對我宣布說要分手。我噙含淚眼,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什麼。我能說什麼呢,只任眼淚吧嗒吧嗒地落,我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縮著肩,站在那兒待王彬進一步發落。
王彬一直背對著我抽煙,突然,他把抽了一半的煙摁到煙灰缸上,用一種痛苦而沙亞的聲音說:“為了活得光明磊落,我必須帶你去見一個人。 ”
我身不由已地被王彬拽著,東轉西轉,最後來到了泰國的一片居民區。王彬拿出鑰匙打開了一間公寓的房門,門開處,我駭然發現,屋中央的一張深藍大床上,躺著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睡衣的男人,此人正是喬迪。喬迪比以前瘦多了,臉色青黑,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他來了。我驚駭不已,只見喬迪坐起起來,抖著嘴唇問王彬:“你你,你帶她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激動得想上前去揪喬迪,卻被王彬攔住了。王彬把我按到一張椅子坐下,然後叫喬迪把整個事情真相說出來。
喬迪低頭沉默了許久,才帶著酸澀欲滴的聲音說:“對不起,小紅,是我騙了你。我的死是假的,我不想讓你找到我。我因為救人患了艾滋病毒,父母出國來看我又出車禍,造成一死一傷,當時我萬念俱灰,都不想活了,父母的後事也不知怎麼辦,我好想打電話跟你訴訴的,可又不忍心讓你痛苦,只好自己扛下了,全靠有王彬頂力幫助。”
說到這,喬迪對王彬投去感激的一眼,又繼續對我說:“王彬對我的幫助,可謂是厚比天高,他不但給了我一大筆錢,給我租房子,給我生活費,還收養我的寡父。為了報答他的恩情,我知道他喜歡你,便叫他追你,並協助他,因為我知道自己與你是不可能了的。可當王彬追得你後,我又吃醋了,且邪惡地懷疑,他當初有可能是為了追你,才設陷阱讓我感染艾滋病的。我把他對我的幫助,統統看成是他事後良心不安而為,因此我在你們結婚前夕,打電話引透王彬到了泰國,我逼問王彬承認那個感染我艾滋病的人是他派來的,可他死活不承認。我還用一試管雞血假稱是我的血來逼他,他也堅持自己,最後我只得放了他,從而相信他對我的巨大幫助,是大愛無邪的。——王彬說過,要用與你分手來證明他沒有害我,他沒有跟你提出分手吧?”說到這,喬迪焦慮地望向王彬。
王彬正要說什麼,我搶先說:“提了!不過,我不會同意的。聽了你這些事後,我對你懷疑別人的好心感到羞慚,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啊,真是令我傷心,因此,我決定不再對你有所依戀了,我要好好愛王彬了,他那麼優秀。”
喬迪點點頭,眼裡閃出亮晶晶的濕。
王彬留下一張支票給喬迪,囑咐喬迪好好保重身體,就帶我走了。走時,我伸出手讓喬迪握。喬迪卻轉過背去,拒絕了我。
回國後,我和王彬繼續進行我們的婚禮。婚後第二天,泰國那邊傳來消息,喬迪當晚因為病痛纏身,他忍受不住,割腕自殺了。得知噩夢後,我和王彬趕緊跑去泰國幫他料理後事。
至今,我和王彬幸福地生活著,只是在月黑風高的雨夜,我偶爾會想到喬迪,想他一個人獨在異國異界,孤苦伶仃的,會不會害怕這風,這雨,這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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