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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

那年我只有十八歲,我大喊:「快出去!」表哥一個箭步衝過來,用那個塞住了我的嘴巴…後來他竟然…

  當我看到是表哥之後,發慌地說:「快出去」,可話音來未落下之時,他一個箭步邁了過來,活活的壓在了我的身上,他來用毛巾塞緊了我的嘴,就這樣我在他鉗子一般的雙手控制下流著眼淚被他糟蹋著,下體流著鮮血,染紅了床鋪。
▲本文圖片皆為示意圖,非文中人物。

  自從18歲那年表哥強姦我之後,這些年心裡就一直沉壓著鬱悶。這件事我始終不敢告訴父母,怕家裡為此引起世界大戰;我不能告訴丈夫,怕他嫌棄之餘與我離婚;我不願告訴朋友,根本不相信她們會為我保守秘密,我更是克服自己想起,可它總像惡魔一般還是不經意間在腦際浮現……

  我幾乎沒有一絲勇氣去報官,讓法律制裁這個不講倫理的禽獸,所以我麻木著,痛苦著。

  由於大家都是很近的親戚難免偶爾碰面,每逢同他相遇時,還得在親友面前裝腔作勢,不然就會讓人置疑,就會徹底露餡,看到他滿臉春風得意的壞笑,我感到了噁心,可只能一個人知道,爛在心底讓眼淚埋葬。

  1999年,也就是10年前。姨夫開了一家小旅館,急需招幾名服務員,這時大姨想到了剛剛高中畢業的我,因為離開學還有一段日子,就讓我臨時去幫忙,我在家閒著也沒事,所以就爽快的答應了。

  其實我當時主要是想趁機放鬆一下心情,另外還可以瞭解社會,就算是參加了一次公益活動,況且大姨還說一個月的工錢給我800元,再加200元買衣服就 作為我有出息考上大學的獎勵,一舉三得的好事就這樣輕鬆地趕上了,其實我知道大姨是變著法子想對我好,姨夫招工的月工資才300元。

  姨夫沒有安排讓我去做髒活兒累活兒,就連洗床單被套都不許我插手,還說那兒有准大學生幹這些的,迷信著說對將來就業不好。我只是在登記室內作登記,另外幫忙看著家。

  旅店的生意一般都在晚上,白天不太忙碌,只是有人退房時做一下檢查,換洗與做飯的事情服務員就都主動做了,其實我在悠閒之際還在享受著老闆的樂趣,她們有什麼事情都找我決定。

  大姨有固定工作要上班,姨夫白天還跑著別的生意,也時常不在家,這裡似乎就是我做主,還好表哥的服裝店生意換季前不好常來旅店看看,陪我坐坐聊天解悶。

  大姨家有兩個孩子,表姐是老大已經結婚生子,嫁到了外地,每年回來就是二三次。表哥比我大5歲,週歲23,他沒有好好讀書,初中畢業後就不想上學。

  後來姨夫強行送他去學習「美容美發」,沒過半年就跑回了家,再也不去了,跟姨夫跑著學做生意還算機靈,姨夫說可長期這樣子也不是辦法,20歲那年為他 租了一家門面,做起了服裝生意,這3年來聽說除去各項開支,還有攢頭,大姨對這個兒子也沒太大的希望,說這已經是很不錯了。

  之前我對表哥其實挺有好感,他也常去我家玩,有時還要住些日子,我媽很喜歡他,可能因為家裡只有我一個姑娘的緣故吧,還誇獎他是塊做生意的料。我跟他沒有太多的共同語言,我主要是說學校的事情,他總是滔滔不絕的講賣買,我常常只作為一個聽眾。

  老爸也沒有反感過他,只是覺得他聰明錯了地方,也很惋惜他的不讀書。表哥的記憶力相當好,圓周率他能背1000多位,同樣一篇古文,我得用1個小時才能記住,他只需要20多分鐘,因此單憑這一點,我的確常為他豎大拇指。

  在旅店的那段日子裡,表哥若來看我趣事就會很多,一說就是好長時間,有些時候我都聽煩了,主動打斷他,他並不介意,只是自己打趣的笑笑,表哥其實也挺帥,長相跟我姨一樣,也跟我媽一樣。

  可是一切好感沒想到在20天後頃刻間化為烏有,我彷彿看到了世界的末日,只是咬緊了嘴唇堅強的挺了過去,為了疼愛我的爸爸和媽媽,若不是親情愛的滋潤,我會不顧一切的拚命,哪怕是同歸於盡。

  我沒想到,做夢都不會想到,我守護的第一次讓他這個禽獸無厘頭的佔有,我的夢碎了,怎能說服自己?

  那是為心中白馬王子的一種暫時的保存,愛已經給予了他——我的班長,一個高大英俊多才的大男兒。
 
  污點將會是女人一生的陰影?如何讓不是我的錯評定未來的幸福?折磨只有讓我的心在滴血而不可以落下一滴淚,也許是我讀書變得愚蠢,但若說出這件事情之後,後果的確讓我想的毛骨悚然,失去的就不僅僅是女人身體,還有更多在蔓延。

  那天注定是個陰暗的日子,整整一上午炎熱的要命,溫度早已超過了35度,我無奈的坐在電風扇下吹風,喝著涼茶,上衣只剩下了一個吊帶,也索性褪了長褲 換上了短裙,很自然的白皙展現了出來,其實別的女孩子都這樣,只是我的保守令我在夏季多了一層覆蓋而已,我聽到了其他三名服務員的羨慕,還有一位阿姨的讚 美,我暗自高興,似乎從來沒有對自己的身體有過如此的信心。

  表哥來了,也著實吃了一驚。眼睛從頭瞟到了腳,他也從來沒有看到我穿過裙子,這確實是我的第一次換裝,這些裙子是剛畢業時媽媽送我的,說姑娘大了對美的追求也應該是多樣化的,不可太單調了。這次在他到來的3個小時之後,我陷入了人生的低谷。

  午餐過後,天氣莫名的陰沉起來,還有了一絲涼爽,我猜測可能要下雨,在樓上只是提醒了一下服務員要注意收拾完晾曬的東西,就回到了自己的小屋睡覺。朦 朧中已經聽到了雷電交加,還要未關緊窗戶的合閉聲,我驟然起床,心裡還惦記著上午洗過那些床單,她們果然沒有收拾,可能也都睡著了。

  外面已經有了零星的小雨點,一口氣我趕忙跑到了三樓頂,表哥從屋子裡也竄了出來,我們一起將曬乾的東西往懷裡放,可還是被一陣突然襲來的大雨滴淋了一個落花流水,我的背濕了,衣服頭髮都濕了,緊緊的貼在身上,凹凸分明。

  下樓時服務員也都起來接迎,我交給了她們之後,回頭看了一眼同樣狼狽不堪的表哥,就跑回了自己的閨房急著要換上乾衣服,我最怕感冒,一週都好不了。

  匆忙之間竟然忘記了隨手插門,當我在床頭脫下裙子跟內褲時門忽然開了,我急忙拿起來毛巾被掩住了下身,可是屁股還露在外面。

  當我看到是表哥之後,發慌地說:「快出去」,可話音來未落下之時,他一個箭步邁了過來,活活的壓在了我的身上,他來用毛巾塞緊了我的嘴,就這樣我在他鉗子一般的雙手控制下流著眼淚被他糟蹋著,下體流著鮮血,染紅了床鋪。

  10分鐘後,他關上門,跪在了床下,求我饒了他,他說中午喝了點酒,他太糊塗了,還自己打了嘴巴。我拿開塞嘴的毛巾,朝他的臉狠狠踢了一腳,讓他滾出去。

  他走了,我痛哭著收拾乾淨了落下的一切,還洗了那條帶血的床單,呆呆的躺在床上,一下午都沒有下樓,服務員喊我做登記,我說你們先幫忙吧,我感冒了,其實我聽到他在下面張羅著。

  晚飯時,大姨上來了,問我怎麼了,我說下午被雨淋濕了,身體不舒服,我抱著大姨哭了許久,她要帶我去看醫生,我說吃點藥就好了,姨夫為我買了一大堆,我並沒有吃,只是等他們走後全扔掉了。

  第二天,我跟大姨說,想回家看看媽,已經來這兒都20多天,也得收拾一些上學的東西,再過半個月就要上學。姨夫也沒強留,也說得準備準備,還一個勁誇 我這些天幫了大忙,於是開車送我回去。表哥第二天沒有來,我不知道他心裡會怎樣想,只是清楚他在撒謊,昨天根本就沒有喝酒,也許他找不出更好的理由吧。

  媽媽看出了我的憔悴,一再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我說沒事的,你太多心了,在大姨家能有什麼事,只是病了。爸爸也來看我了,我的頭依偎在他的懷裡說,爸爸要是有一天我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你會怎麼樣,爸爸說他會永不停息的尋找,直到看到我。

  大學畢業後,我很快找到了合適的工作,也很快結了婚,可我並沒有嫁給心愛的班長,那怕他一直在默默等我,他發了郵件,說我從上大學那會兒就變了,變得冷漠,變得平靜,變得沒有了愛。我只是回覆了他一句:「因為有愛,才懂得痛,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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