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藤摸瓜揪出小三,然後找到她老公,給了他一大筆錢!

也許女人是直覺最好的動物,大概也就是一年前吧,我就感覺到老公不對勁了,我們住他單位家屬樓,和他一個部門的人幾乎都是按時上下班,因為我能記住他們車牌號碼,站樓上看一眼就大概知道他們在不在。可我老公卻突然隔三差五地藉口,層出不窮,不是加班就是開會要么就是有培訓什麼的。
我心裡不爽,但沒證據,也不好折騰,況且我媽還在我家幫我帶孩子,鬧得天天不高興的老人也得跟著擔心,我倒是想跟踪老公吧,可孩子才兩個多月,天天餵奶換尿布的,我和我媽倆人都忙得團團轉,再說我也沒那心思,所謂該走的留不住,只是我還沒有大度到隨遇而安的地步,我等機會。
然後某天,機會真的就來了,老公下班興沖衝掂回來一個頸椎按摩枕,說我頸椎不好,回頭可以按按。我問他那兒來的,他說路過商場搞活動買的。我當時也沒多想,就一邊哄孩子一邊拆包裝,老公爬在嬰兒車邊逗寶寶玩,而我拆開包裝取出按摩枕然後去拿說明書的時候,卻一塊提溜出來一張小紙條,就是某寶購物時有些店家會附帶的那麼一個小紙條清單,我簡單掃了一眼,倒也沒什麼,只有購物ID名和產品品牌、型號什麼的。
傻子一看都知道那是網購的東西,不過拆了外面的快寄盒,而我老公竟然跟我說是商場買的,這中間肯定有貓膩。不過我得承認的是我確實頸椎不好,但三五年前就不好了,也沒見他買過,倒是他自己最近總嚷嚷著說電腦前工作久了脖子不舒服,再想想那個極其女性化的用戶ID,我沒猜錯的話就是我娃準繼母給孝敬的啦。
下午老公去上班,我拿出那張紙條加了那個ID好友,說我看到她買頸椎枕了,想參考問問效果質量怎麼樣?
大概下午快五點的時候,她回復過來,說還好。我說噢,我以前電腦前工作時間久了頸椎特別難受,我爸倒是個老中醫給我配了些藥,效果特別好,就是有點苦所以還是想物理買個按摩枕,那謝謝你了。這樣她很快回復過來,問那您吃的什麼藥呀?我頸椎也特別不舒服,能介紹我一下嗎?我說我這會有點忙,帶孩子,你把你手機號留下,我一會讓我爸把方子寫了拍給你。她留下手機號,連著說了三聲謝謝,我存了那手機號就下線了。
不用查歸屬地,我看了那手機號碼前幾位數字就知道是我們本地的號碼。第二天把娃拖我媽帶上,我去營業廳,說要交話費,營業員問了我手機號碼,我報了那個號碼。她說是叫某某某吧?我說不是!我報了自己的名字。營業員挺敬業,說那名字不對呀?我說不可能,我自己的號碼我能弄錯嗎?來我看看。
營業員把液晶屏旋轉了下,我欠著身子看了看開戶資料,那幾秒鐘是我這輩子記憶力發揮最好的時候,我記下了開戶姓名陳蕾,地址某個早年建起的小區。這樣我繼續去開戶地址的小區撞運氣,一個單位的老家屬院,一共三五棟樓,我跟門房大爺套近乎,說我是陳蕾的同學,好多年沒聯繫了,也沒電話,以前記得她住這裡的,不知道現在還在這兒嗎?
大爺很熱情,說知道知道,但她現在不住這兒了,她爸媽住這兒,她現在住水利小區了,他老公就旁邊這水利局的,你進去二樓問李建東都認識,這一片出出進進的都認識。
初戰告捷,我不動聲色地回了家,晚上藉口手機上不了網,借老公手機查個東西,以前我倆都非常自覺,不動對方手機的,他有點為難,但還是給了,我拿到手機裝著查東西沒心沒肺地進了衛生間關上門,然後給他的微信短信通話記錄翻了個遍,通話記錄倒是沒有這個號碼,短信裡果然有一兩條來往短信,什麼想你想我上微信之類的。按著那個時間點去微信裡第一個就看到了她,和購物ID一個暱稱,這下算是見著花花世界了,各種騷,各種裸,各種互動,各種鉤引!所有圖片視頻還有約房的記錄截圖我全部轉發到我微信,然後刪了轉發記錄。老公心不安,在外面催了幾遍,說領導晚上說有什麼事要交待,怕誤了電話,我說馬上好。
雖然那一刻我殺了他的心都有,但我不想我媽生氣,我忍,裝作若無其事打著哈欠說查完了困了睡覺了,而那一晚上,我躺在漆黑的屋子裡淚如雨落,心疼得像刀子雨在剁。
第二天我把手機上的那些圖片都打印出來,然後帶了一千二百塊錢,我本來還想順藤摸瓜找那個陳蕾的,但真沒那力氣了,我直接去了水利局找陳蕾的老公李建東,大辦公室裡好幾個人在喝茶,不時有人出出進進,我把那些照片還有一千二百塊錢攤開來放在李建東桌子上,我說哥謝謝你老婆了,我這一年來懷孕生孩子的,多虧她照顧我老公,然後我大概算了下,外頭站街的一次也就二十吧,我給她按二十五,一周一次,一個月一百,一年一千二,你也別客氣就拿著吧。
姓李的當時臉就花了,紅一塊黑一塊的。
我說哥那你忙著,錢收好,我走了。
我記得直到我走出那間大辦公室走過樓道,那辦公室裡沒一個人說一句話,靜悄悄的,我笑了笑卻掉了眼淚。想離婚了,只是不知道要怎麼瞞過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