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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小三的她懷了孕要我把老公讓出來。後來我只是做了某件事...從此以後,老公半夜就自動自發只爬我的床!

今天要跟大家分享一個故事,故事可能有點悲傷,但我們知道,勝利的背後就是有人犧牲、有人付出。

我剛學會網購,興致勃勃地去一元競拍區,一元一元地往上加,最後用199元拍下據說價值1789元的床上用品。驀然想起,已經深夜12點,我的丈夫錦良尚未回家。

清晨醒來,聽到錦良在衛生間裡刷牙,水聲嘩啦啦。我倚在門邊看他,他從鏡子裡看我。對於錦良的愛,我從來不曾有任何懷疑。更何況,錦良的工作早出晚歸,再平常不過。

錦良說,我今天要出差。

下午一點,我去了一趟醫院。今天是好友朱珠值班,一早已經約好時間。

朱珠是我在大學裡認識的老鄉,學醫的,最近才調到這個城市來,婚後我一直平淡生活,社交圈子有限,乍然來了個舊日同窗,欣喜自不待說。一直想要跟錦良提提,邀請朱珠到家裡吃餐飯,只是錦良一直忙,這事就拖了下來。

時值午後,人不多。一個女孩站在窗邊打電話。朱珠招手叫女孩,說,你先回去跟丈夫商量商量吧。

女孩抬起頭來,唇邊有顆明顯的黑痣,縱是如此,也對她的美麗毫無影響。她點點頭,走出門去。

朱珠嘆息一聲,唉,也難為她了,她身體不好,這孩子要是做了,估計以後想懷就難了。

其實不用做詳細檢查,我也知道,一定是懷孕了。朱珠說,決定要生孩子了?我說,當然,不然就不會把節育環取掉。

回家的路上天氣有點熱,我的視線裡猝然撞進一個熟悉的身影。路邊的咖啡屋,透明的玻璃門裡,手搭在一個女孩子的肩上,分明就是說了要去出差的錦良。

女孩緩緩抬起頭來,我看到了她秀麗的容貌,及唇邊那耀眼的黑痣。

錦良兩天後回來,帶回一袋子蘋果,洗乾淨了,一個個地削好,整齊地擱在盤子裡。我吃著吃著就翻了胃,衝進衛生間一陣狂吐。

錦良跟著跑進來,你怎麼了?

我沖他笑:「傻瓜,你要做爸爸了。」

錦良伸手抱住我。雖然他的臉緊貼著我,可我仍然覺得了他的心不在焉。

晚上我先睡,聽到他在書房裡小聲打電話。我的眼角有淚痕慢慢溢出來,也許,是報應來了。

我回想起三年前,我在醫院門口看到我丈夫錦良的第一眼。

剛剛做過手術的我走出醫院,便腿一軟,倒在地上。此前,我剛剛經歷了平生從未經歷的撕裂般的疼痛,愛情、孩子,在一小時前冷冰冰的手術台上盡數埋葬。

醫生說要我好好保養身體,但我想不出繼續好好生活的理由。

這時,伸過一雙手扶住了我,是錦良,那天他牙疼,去看醫生。後來,他一直把我送回家,悉心地用毛巾擦拭我額上的冷汗。

我謝了他,讓他走。

夜幕降臨,這個男人令人意外地又來了,手裡提著大袋小袋。

一進門,就找了圍裙系上,在廚房裡弄得砰砰作響。我簡直疑心這男人瘋了。可他笑著來叫我:吃東西吃東西,我的手藝很不錯哦。

從那一天起,他堂而皇之地走進了我的生活,鄭重其事地要求照顧一生。

後來,我們結婚,直到今天,我都以為他的愛不會改變。

那麼那天我透過窗子看到的他身邊的嘴角有痣的秀麗女人,他愛她什麼?

一天,女孩打來了電話,說,聽他說過你種種的好,一直想見個面。

我笑了,錦良的脾氣,怎麼會在新歡面前提舊愛?除了這個電話號碼,我猜想那女孩對我了解得並不多。

不,我沒有必要和你見面。我說。

那邊急了,不管不顧地叫起來:我有了他的孩子!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這才是真正的答案。我給不了他第一次。他若愛那女孩,必是因為這原因。


我的妊娠反應越來越厲害,臉色日益蒼白,吃什麼都吐,卻又不得不吃。

我對錦良說,假若有一天你不愛我了,你答應我,一輩子愛咱們的孩子。

錦良說,你胡說什麼。

網購的床上用品到貨了,可是錦良說,顏色太白了。

他藉口汗多,不肯睡床上,抱床涼被到書房去。每間屋子都有空調,哪一間會比哪一間更熱?

我執意不讓錦良陪我去婦檢。胎兒發育正常,朱珠說不必來得這麼勤。



但我滿腹心事,徬徨無依,只有到這裡來,心才略微安定。有時朱珠忙,就讓我在隔壁的醫生休息室躺一會。我的耳朵始終支愣著,等待著那個只聽過一次卻終生難忘的聲音出現。

我其實有點忐忑,如果她一定堅持呢,怎麼辦?

但是先聽到的卻是錦良的聲音,他焦急地詢問朱珠,能不能想想辦法?

朱珠反問,什麼辦法?

他卡殼了,半晌說,現在我們還不能要孩子。

女孩突然哭了,高跟鞋叩叩地跑出去。

朱珠嘆息一聲,呀,你們這些年輕人啊,都不知道愛惜自己,她都做過幾次了,再做對以後的生育肯定有影響。

錦良驚問,你說什麼?

我聽到錦良喃喃自語: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朱珠說,什麼不可能?突然,她像是恍然大悟的樣子,同情地對他說,一定是她對你說是第一次,呀,瞧我這快嘴!真是。不過說真的,這年頭,什麼真話假話都混淆了。

我這裡,一百塊能做出個處女來。誰都是第一次!

一連幾天,錦良都回來得很早,吃了飯看會兒電視,便早早地睡了,還關掉了手機。

我坐在客廳裡等,果然電話響起,那女孩在電話裡哭嚷,叫周錦良接電話!我說,他睡了。女子冷笑起來,你不愛他吧,你好像一點也不在乎他有外遇!

我不聲不響地掛了電話。電話再響,便拔了插線。

怎麼不在乎?只不過,是自己失足在前,便不能責怪他在後的出軌。

仍然按時去做孕檢,但開始叫上錦良。

朱珠說,孩子發育得很好。

我笑著對錦良介紹,她是朱珠,我跟你提過的。以前跟我好得很的朋友。每次有難,總要麻煩朱珠。

我沒有告訴錦良的是,三年前我跟前任男友懷了孕,又被拋棄,是朱珠替我找到做婦產科醫生的表姐動的手術。

三年後的今天,我又央求朱珠,請她對錦良撒下彌天大謊,斷送了女孩與錦良的愛情,保全了我的婚姻。

那個女孩,或許錦良真是她的第一次,可是任她如何申辯,錦良再也不會相信她。

這樣的手段未免卑鄙了一點。但我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我靜靜地坐著,看著錦良藉故把朱珠叫出去,猜想他無非是要朱珠替他保守秘密,關於他曾經帶來一個女孩。

從醫院除了,錦良要送我回家,我不讓,讓他去公司,做他平時該做的事。生活原本就該按部就班。

快遞到了,這一次的床單,錦良一定會喜歡。從此後,我們將同床共枕,波瀾不驚。

看完之後,大家一定會覺得大老婆很狠,但大家將心比心來看。對付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來說,無論用什麼方法讓她滾蛋都不算過分。

明知道別人有家庭還不要臉的去貼,她怎麼就不想想她的做法會傷害到另外一個女人,這結果還是好的,沒把她那張不要的臉給潑上硫酸就算是客氣的了,人家一句話她就被甩了,是不是真的愛她還不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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