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上父母致辭,弟弟推開了父親,請繼父上臺講話,他說這才是我爸!

哈摟哈摟各位讀者~~我是有錢人這麼想小編Choco!今天要來說說關於「婚禮上父母致辭,弟弟推開了父親,請繼父上臺講話,他說這才是我爸!」,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興趣呢!一起來看看是怎麼樣的事吧!
一個親戚講述他們村的故事,我整理改編,以第一人稱敘事:
父親自從提幹,去了縣城工作後,就很少回家了。
一天母親哭喪著臉說:“你們的爸爸不要我們三個了,以後我們得靠自己……”
第二天,我們收拾家當,離開了生活多年的家,來到麗水鎮黃坑村——母親的娘家。
母親的娘家也沒什麼人了,只有一個留守在家的舅爺爺和一座破落的老宅,一切百廢俱舉,好不艱辛……
母親在舅奶奶的撮合下,和本村一個30多歲,沒結過婚的男人走到了一起。
李榮樹第一次來我家,使勁地往我和弟弟的兜裡塞糖果,母親推了一下7歲的我和4歲的弟弟一把,說:“叫爸爸。”
“爸爸,爸爸!”4歲的弟弟完全不明白這個詞的意義,見有吃的,趕緊喊了幾句,然後拿著糖果使勁地嚼起來。李榮樹黝黑的臉龐笑開了花,連聲應答著。我雙唇翕動,始終沒有叫出聲……
他來了後,好歹我們有了一個完整的家。家裡除了四張嘴,其他一無所有。他幹活勤奮賣力,任勞任怨,從沒在家裡叫過一聲苦,也從沒打罵過我們姐弟。他安貧樂道,天生一副樂天派,一天到晚咧著個嘴傻笑。
母親比較精明,話多。李榮樹卻話極少,有點木訥。在他們辛勤勞作下,家裡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了起來。他省吃儉用,基本不花錢,對我和弟弟很好,飯菜都是我們姐弟先盛,然後他才盛。他和母親經常為了我們姐弟吃剩的骨頭和魚刺推來讓去。家裡土地很多,只要肯幹,溫飽是沒有問題。
我插班到村小學讀書,幾年後,弟弟也上學了。幸虧現在讀書不用學費,省了很大一筆開支。但學雜費等還是要交的。農忙時,他在田間地頭沒日沒夜地幹;農閒時,他到鎮裡做建築工補貼家用。每次他從鎮裡回來,總會帶一些五顏六色的糖果或稀奇古怪的玩具給我和弟弟。我像母親,懂事比較早,對他給的東西,拿了後總感覺是欠他的。弟弟是騎在他的脖子上長大的,他完全沒有把李榮樹當繼父的覺悟。李榮樹和弟弟非常投緣,他經常趴在地上給弟弟當馬騎,他經常把弟弟舉過頭頂去摸天花板,他還背著弟弟去鎮裡看電影……他逢人就說:“我兒子!”弟弟也一天到晚黏著他“爸爸,爸爸……”他們之間的父子緣分仿佛與生俱來,沒有人看得出他們沒有血緣關係。我們家裡充滿了歡聲笑語,他的淳樸善良漸漸融化了母親乾枯的心,她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就在弟弟上3年級時,母親因為早年的病根,不幸走了。我和弟弟在母親的墳前哭得死去活來,李榮樹用他堅強的手臂把我們姐弟緊緊地抱在懷裡,他的眼淚滴落在我和弟弟的臉上……
母親走後,家裡突然變得沉悶無比。我半夜醒來上廁所的時候,經常看到他在微弱的煤油燈下輕輕摩挲著母親的照片……
家裡的重擔從此全部落在他一個人的肩上,看著他早出晚歸地忙活,既當爹又當媽。倔強的我提出了休學,我不但繼承了母親的脾氣和秉性,還繼承了母親的精明和持家能力。雖然他堅決反對我休學,但沉悶的他在言語上完全不是我的對手,他最終在現實的殘酷和我口若懸河的理論中屈服了。
他去鎮裡買了同年級的課本,我一邊在家做家務,一邊自學。
男孩子天生成熟晚,弟弟小我幾歲,他很快從喪母的悲痛中走了出來,又開始活蹦亂跳的。在弟弟天真爛漫的感染下,家裡恢復了往昔的歡笑,我們努力淡忘著老天的不公。
日子平淡如水,在弟弟讀初三那年,家裡來了一個熟悉的陌生人——我的生父王國華和陪同前來的村長。
“你這麼多年替我照顧他們姐弟,你辛苦了!這張卡裡有10萬塊錢,你拿著娶個老婆。他們姐弟,明天跟我回去。”王國華西裝革履,挺著大肚子侃侃而談。
“我…我應該做的……錢我不要。” 李榮樹一輩子沒見過縣裡來的領導,本就木訥的性格說起話來十分膽怯。
“錢你就不要推辭了,這個是你該得的!”王國華說話不容置喙。
他們談了半天,然後王國華扔下卡,看了我們姐弟一眼,走了,說是明天再來。
我們一家三口商量了一個晚上,弟弟主張讓我到生父那邊去。弟弟說:“你一個女孩子在農村沒有什麼出路,好歹生父在縣城當領導,安排個工作應該沒問題。”
李榮樹問弟弟:“你呢?”
弟弟說:“我是男孩,讀完初中還要考高中、考大學呢。就算考不上,我也能出去打工或參軍,比姐姐出路多,再說,我不認識那個王國華!”
男孩子說話做事就是乾脆俐落些,不像我瞻前顧後想太多。我知道,儘管弟弟說得痛快,可我知道弟弟是捨不得他,我們都捨不得他,捨不得這個家!
那夜,我失眠了,在這個可以改變命運的機遇面前,我徹底失眠了。同樣失眠的還有他,半夜裡,我又看見他在摩挲母親的照片……
第二天,王國華來了,李榮樹把我們姐弟的衣物裝了一個大袋子交給他。休學在家,感覺沒有前途的我默認了這一切。可弟弟卻死活不同意,不肯去縣城,他非常的決絕,只說兩個字:“不去!”
弟弟是被王國華和村長,還有李榮樹三個人強行拖上車的。弟弟一直趴在車窗上對著他哭喊著:“爸,救我,爸,救我啊!”
李榮樹在家門口看著我們的車漸行漸遠,他老淚縱橫……十多年了,他親手養大的一對子女就這樣被無情地帶走了。我坐在車裡,淚水早已模糊了我的雙眼。我不敢回頭看他,此刻,我驀然發現,他在我心底佔據了不可替代的位置。
生父的家在縣城最繁華的地段,家裡豪華氣派、應有盡有,看瞎了我們兩姐弟的雙眼。我們收拾衣物才發現,李榮樹把10萬的銀行卡也放在大袋子裡了。生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領導,他成天忙於應酬,幾乎不怎麼在家裡。繼母看起來很年輕,打扮非常時尚。她因為沒有生養能力,怕生父嫌棄她,所以才答應把我們兩姐弟接過來。在家裡,她不但限制我和弟弟的自由,還偷看我們的日記,生父在家她甜言蜜語,生父不在家她馬上換了另一個面孔,這一切讓我恨得咬牙切齒。從小野慣了的弟弟到了這個毫無感情的家後,變得沉默寡言,內向起來。他在學校裡不合群,成天和同學打架鬥毆,氣得繼母直翻白眼,沒事就打電話向生父告狀。繼母背著生父罵我們姐弟倆:“兩個野崽子,再不老實點,我趕你們出去!你們是我花錢買回來的!”
縣城離黃坑村大概五十公里。那一年裡,弟弟偷偷跑回黃坑村三四次,每次都是被生父捆綁著回來的。其實弟弟每次偷跑,我都知道,他前腳剛回黃坑村,我後腳就跟著到了。我內心裡也很想回去看看自己的家,回去看看李榮樹這個“爸”,但我沒有弟弟那麼衝動,我要在生父那裡完成學業,有能力了再回來孝敬他。弟弟一回到黃坑村的家,就像一隻受傷的小狗找到了親人一般,兩個大男人抱頭痛哭。李榮樹走到哪兒,弟弟就跟到哪兒,父子倆寸步不離,晚上竟然還睡一張床……
他和弟弟不可分割的真情讓我懷疑自己的理性是不是錯了,我想起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母親,如果您在世,她會怎麼選擇?她會拋下他去城裡享福嗎?
我冷靜地對弟弟說:“我們姐弟要借著這個機會自立,等有能力了,才能真正回報我們的親人!”
回家後的弟弟好像變了一個人,他把所有的愛和恨都傾瀉在書本上。
時光如白駒過隙,一晃好幾年過去了。我大學畢業後,在生父的安排下,進了稅務局工作。弟弟也考上了省裡一所名牌大學。弟弟一直記著我對他說過的話:“我們自己有能力了,才能回報我們的親人。”
不知道是不是受父母婚姻的影響,我內心裡總是對什麼都不信任,對什麼都抱有懷疑的態度,很多人給我介紹男朋友,他們都走不進我的心,所以今年30歲了還沒有結婚。弟弟大學畢業後,沒有接受生父進公務員系統的安排,他去了深圳自己奮鬥,現在一家公司當部門經理。
2016年春節,弟弟帶著老婆,回家結婚來了。她是一個美麗端莊很像母親的女孩。弟弟在縣城最大的酒店“迎賓館”裡擺了30桌酒席。婚禮熱鬧非常,喜氣洋洋,生父坐在靠近主持台的第一桌,滿面春光。李榮樹也來了,他不認識幾個人,遠遠躲在最後一桌看著一對新人咧著嘴傻笑。
主持人說,請雙方父母上臺致辭!生父昂首挺胸、意氣風發地跨著大步走上主持台時,結婚了還改不了秉性的弟弟輕輕攔住了他,把他推到座位上坐下。在深情的交響樂和生父圓滾的大紅臉上快爆炸出來的雙眼注視下,弟弟走到李榮樹面前,攙扶起他,把他領到主持臺上對主持人和下麵的親友們大聲說:“這是我爸!”
那一刻,做為伴娘的我,竟然蹲到地上嚎啕痛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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