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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

十二歲小媽媽兩年後再懷孕,家人堅持要她把孩子生下來,竟然是為了…看了差點噴出中飯!


 2013年6月8日,12歲女孩思思(化名)和她剛滿月的女兒。。
  14歲的少女靠在被自己體重壓扁的沙發一角,腹部已經高高隆起,寬大的粉白色連體衣裙上方,是一張仍顯稚嫩的臉,偶爾還會泛出羞澀。大多數時間裡她都在沉默,轉動著一雙沒有內容的眼,像缺乏足夠營養的臉龐一樣透白乾淨。
  她正在等待第二個孩子的出生。
  12歲時,湖南幼女思思(化名)在一場爭議中生下她的第一個孩子。父親是個問號,孩子被作為證據降生這個世界,但結論並沒有因此改變———鄰村一個74歲的老人被確定為孩子的父親,他被投入湖南的一所監獄服刑———儘管迄今,家人對這個結論仍固執地抱有懷疑。
  在風波平息兩年之後,翻版的故事再次上演:思思又懷孕了,父親仍是個問號,孩子再一次被家人要求作為證據生下。
  與第一次不同的是,第二次的意外發生在幼女媽媽遠離故鄉被好心人收留之後。在北京,一家公益組織希望通過救助改變女孩的人生,但令他們措手不及的是難以走出的怪圈。
  剛進入少女花季的思思,有一個貧窮、缺少愛和被打罵的童年,而成人的入侵過早地玷污了她的世界———兩個最初的時間一直印在她的心裡:
  一個是8歲時,家裡的大人常當著她的面看黃色錄像;
  一個是11歲時,她自稱被學校的一名老師奪走了童貞。
  12歲幼女產子風波
  王小英發現女兒的身體漸漸膨脹,最初還以為肚里長瘤子。
  那是2013年1月,那個月的下旬,她才迎來12週歲的生日。
  讀小學六年級的思思對一切還渾然不知。之前,從來沒人告訴她,一個小孩是如何來到這個世界。
   照看她的是76歲的爺爺和71歲的奶奶,兩個不識字的老人。父母在她6歲時去了浙江打工,在一個私人老闆承包的工地上,父親忙著砌下水道,母親給工人們 做飯,每人每天分別掙到80元和60元。這些錢除了在外生存,只有少量一部分寄回家裡。在湖南祁陽的農村,大多數跟他們一樣的青壯年都去了外地,過著類似 的闖蕩生活。在家鄉小學和女兒玩耍的同伴們,和爺爺奶奶一起度過留守童年早已是多年常態。
  「不可能把孩子帶出去,沒人看。」45歲的父親李春生很後悔,也很無奈。
  在始終沒有掙到足夠的錢後,王小英回了家。「她什麼都不做,也不管孩子,只知道打麻將。」李春生對妻子頗多怨言,許多次回家,他總是在村民的麻將桌上找到妻子。
  縣計生站的B超檢查發現了思思腹中的孕嬰,已有5個多月,副站長譚東方報了警。通過思思自述,嫌疑人之一為相鄰村組的一個74歲老人唐冬雲,外號「柏和尚」,獨居未娶。警方記錄顯示,思思自稱老人曾強姦過她。
  被帶走的唐冬雲在筆錄裡供述,2012年8月以來,先後與女孩發生關係10餘次,每次通常給她5元,最多給過10元。
  在思思案發後反覆多變的敘述中,提到侵犯她的還有梅溪小學的三個老師,但警方多次走訪調查,並沒有獲得可信的確鑿證據。
  永州市公安局所做的D N A鑑定結果顯示,唐冬雲的血樣與受害幼女的羊水比對相符,確信所懷孩子是老人的。當年4月唐冬雲被判刑12年。
  李春生對這個結論表示懷疑,包括思思自己,更傾向於認為肚子裡的孩子屬於學校的一個老師。憤怒的父親做出一個「賭氣」的決定:要求女兒把孩子生下。在這家人看來,這是一個可以扭轉局面的「翻案」鐵證。
  他們逃離了縣城的輿論和鎮幹部們反覆勸說引產的干預,2013年5月7日,一個乳名小翠兒(化名)的女嬰在鄰縣祁東縣婦幼保健院剖腹降生。


  今年2歲的小翠兒(化名)當初被12歲的媽媽作為「證據」生下來,爸爸是一個74歲的老人,如今仍在監獄中服刑。她的未來將會怎樣?
  2013年初夏,獲知訊息的南都記者赴當地對該事件做出報導。公開信息所見,「12歲媽媽」可能是國內遭性侵後產子年齡最小的母親。
  沒能發出的後續是,2013年7月,南都記者曾到湖南省東安監獄提取到正在服刑的唐冬雲的部分毛髮和口腔粘膜(經過本人簽字准許),北京一家機構的鑑定結果印證了此前公安部門的認定:孩子的父親就是唐冬雲。
   思思還另外提供了一份曾遭老師性侵的「證據」:貼在教室後面的一張牆紙。她自稱,這張牆紙曾被老師摘下,鋪在地上和她發生過關係,事後又貼回原處。牆紙 上的一些污跡,她認為含有對方留下的體液。但由於時間過久、證據污染和技術限制的原因,這份「證據」並沒有得到正規的檢驗。
  風波也漸漸平息,2013年夏天,思思來到了北京,接收她的是一家兒童希望救助基金會。執行主任、理事長 張雯回憶初衷,在得知思思的遭遇後,希望通過義務救助讓她回到正常的生活。
  救助‧改變‧危情重現
  很長一段時間裡,12歲媽媽在媒體的視野裡消失。她隱姓埋名,被送進北京的一傢俬立小學,繼續六年級的課程。這是一家相對封閉的貴族學校,每年6萬-8萬元的學費被這所學校同意免掉,思思住在集體宿舍,與一群新的小夥伴們開始新的生活。
  初來北京的第一個月裡,兒童希望救助基金會請了一個美國專家,為思思做包括心理測試在內的關懷治療。但結果並不容樂觀。
  有20年受虐兒童社工經驗的美國專家告訴張雯,要他們做好心理準備,發生在女孩身上的某些經歷可能還要反覆,矯正需要5到10年的時間預期。
  但發生中的一些變化卻讓張雯樂觀。初來北京時,思思接受一家公益機構的沙盤測試,「一開始擺出來的都是蛇、蠍子,她把所有的蛇都找出來了,而那個蛇,在潛意識裡代表的是性。」
   兩個月後,張雯接到測試者打來電話,把她高興壞了,「思思找的東西里出現了船、蓮花、蠟燭等,船代表的是方向,蠟燭是能發光的東西,測試單位也很高興, 終於有一點亮光了!」那時,思思再見到張雯,主動提出要跟她學英語,還說以後想當警察,想當醫生,這些變化給了她莫大欣慰。
  也大約是在那段時間,一天南都記者突然接到思思從北京打來的電話,她告訴記者,她很喜歡現在的學校,老師們對她很好,她要努力「做一個好人」。
 

  但那通電話她的主要目的是:她的手機沒錢了,讓記者幫她充點話費。此後每隔一段時間,記者就會收到思思電話或短信表達的類似請求,而後來得知,許多採訪或幫助過她的熟人都幫她充過話費。
  在之前的報導中曾經提到,思思是一個語言多變、性情反覆、單純卻混亂的女孩。通過接手後對她進行的智力測試,張雯等工作人員也發現「她的智商還是有一點點的問題」。
   但更多時候,她看起來是一個正常的孩子。熟通電腦,能玩轉手機裡的各種遊戲,好強,喜歡運動,有時表現出強烈的上進心。在社工的感化教育之後,「她真的 是痛哭流涕,內心覺得自己髒,必須把自己洗乾淨」———張雯認為,正是在她的父母來到北京之後,孩子又回到了原來的軌道。
  親情缺失是獨自來京的思思很快遇到的問題,而社工救助的一個理論認為,要幫助孩子,也必須要幫助她的家庭。2013年夏末,思思的父母到了北京,基金會為他們在學校附近租了一間房,李春生被安排在學校當保安,包吃,月薪2000元,王小英則在家專門帶小翠兒。
  平時住在學校宿舍的思思,每到週末則回家和爸媽一起住。「她爸媽來了之後,矛盾很多,孩子又回到了原來的老路子。」張雯認為對父母的幫扶雖然必要,但客觀上又將孩子拉回到原來所熟悉的環境。
  2014年5月的一天,思思突然失蹤了。
  父母、學校老師、基金會工作人員到處尋找。正當眾人焦慮萬分時,思思回來了。
   面對家人的追問,思思稱自己被一個40多歲的司機性侵。基金會報警後,警方從調取的監控錄像中發現,思思跟一個男子進了一家酒店,「但樣子高高興興,像 是自覺自願,警察也感覺她在騙人。」張雯說,監控錄像還顯示,思思出來時手裡拎著一個大袋子。思思後來承認,那是對方給她買的禮物,還給了100塊錢。 「那個男的嚇壞了,被關了好像又放出來了,這事後來也不了了之。」
  暴躁的李春生動手打了思思。但沒想一個月後,危情再次重演。
  約會風波‧父親燙傷‧母女消失
  2014年6月7日,在李春生的回憶中是一個痛苦的下雨天。
  這天週六,思思本應在家,但一早就不見了蹤影。上午李春生接到報信:思思準備跟一個男人出去約會。
  消息是思思一個同學的媽媽匆匆跑來通知的。同學從她的Q Q聊天中獲知,一個男人將開車來學校接她出去玩。
  李春生在學校的大門口等到了這輛車,那是一個約30歲的男子,李春生攔在車前,「我說如果你要想娶她,她年齡只有13歲,現在還在讀書,看你敢不敢娶。」
  眾人報警後男子被帶到公安機關。據李春生瞭解,對方自稱是昌平一家工廠的經理,與思思在網上認識,思思告訴他自己的年齡18歲。
  王小英說,女兒特別喜歡上網,在網上主要就是聊QQ、玩遊戲。她對電腦好像格外靈通,學校帶密碼的電腦別的同學上不去,她五分鐘就破了,學校有四部電腦都被她破解了密碼。
  在媒體發出報導後,有好心人送了思思兩部手機,但一直被她媽媽保管。王小英說,平時不敢給她用,怕她聊Q Q,但她總能從同學那裡借到手機。而曾看過思思手機的多位人士告訴南都記者,一些內容令人吃驚,有大量的黃色圖片,還有QQ裡和異性大膽赤裸的聊天內容。
  李春生在這個下雨的上午狠狠地揍了一頓思思,從外面打到家裡。抱著小翠兒的王小英陪女兒守在屋裡,李春生邊罵邊做飯,一場意外就在此時發生。
  煤氣灶突然爆燃,一鍋熱湯潑到了他的身上。氣頭上的李春生忘了關閥門,突然點著的電子火製造了災難,李春生全身皮膚68%被燙傷。


  去年6月,為阻止女兒和一男子約會,氣頭上的李春生忘了關煤氣閥門,全身被燒燙傷68%。
  更讓李春生事後心寒的是,事故發生時,他的女兒和老婆躲到了一邊。
  他被聞訊而來的老師和學生家屬救助時,思思站在一邊,還不停拿手機拍照。住進醫院後,他的老婆王小英也只照顧了他幾天,學校募捐的部分錢款被她拿走。
  李春生被一位好心的學生家屬接到了家中,用另一位學生家屬聯繫的老家偏方治好燙傷,已是40多天后。雖然大面積的皮膚會留下永久的疤痕,但總算躲過了提前出院時,醫生向他警告「可能會死掉」的厄運。
  回到家中的李春生發現,妻子女兒不見了。
  這時思思和媽媽王小英帶著小翠兒正在深圳,住在一個叫夏明國(化名)的52歲男人那裡。後來他才知道,女兒去深圳還有另外一件事:墮胎。
  二次懷孕‧深圳墮胎
  52歲的夏明國闖進思思的世界是2013年夏天,思思及父母向南都記者回憶,當時他們還在湖南祁陽老家,突然一天來了一位「好心人」。
  來人自稱在北京某中央級媒體工作,在網上看到思思的報導後專程前來探望。但過了一天,他就被李春生夫婦用竹竿趕出了家門。
  思思說,這個男人來後僅待了一天,「就說要娶我」。李春生也看出他動機不純,「感覺就不像個好人」。但走之前他留下了自己的聯繫方式。
  李春生在北京燙傷後,思思告訴記者,那時她心裡很亂,不想再回到家裡,也開始與夏明國有了更多的互動。此前他們一直在Q Q和電話裡聯繫,「他給我發過很多黃色圖片」。
  至今不為外人所知的是,就在當年6月,思思曾瞞著父母偷偷去了深圳。思思說,那次是夏明國到北京西站來接她,到深圳後兩人發生了關係。
  夏明國的實際身份,是深圳一傢俬營幼兒樂園的老闆。思思住在二樓一間堆滿各種玩具的教室,「每次在這裡發生關係後,他都會把紙從二樓的窗戶丟下去。」對這一舉動敏感的思思認為,對方可能是擔心留下證據。
  思思說不喜歡夏明國,覺得他太老,去深圳是因為想逃離爸媽。夏明國開始對她很好,給她零花錢,還打算培養她在幼兒樂園做一名教師。
  7月,回到北京的思思發現自己懷孕了,8月在媽媽的陪伴下再次到了深圳,夏明國帶她到深圳的一家醫院打了胎,「醫生告訴我,當時懷孕有兩個月。」
  但在接受南都記者採訪時,夏明國認為思思在說謊,她是在北京懷孕後才到了深圳,她媽媽聯繫他,說擔心在北京鬧得太大影響不好,他出於好心才答應幫助。
  7月份,夏明國曾以救助人的身份來北京見過張雯,希望基金會同意讓思思到深圳,被張拒絕。張雯說,那時,工作人員已經發現思思和夏在Q Q裡以「老婆老公相稱」,也毫不客氣地當面斥責了夏。
  思思留在了北京,但令所有人意外的是:2015年1月,思思再次懷孕。
  思思和媽媽帶著小翠兒再一次來到深圳,投奔夏明國。
  第三次懷孕‧誰的孩子
  按王小英的推算,女兒這一次的懷孕時間是2014年12月19日。
  這時的思思還在北京。王小英說,在她的追問下,思思承認曾和學校附近一家手機店的老闆發生過關係。她在女兒的手機Q Q上也發現了兩人的交談內容。
  但思思告訴南都記者,她和手機店老闆發生關係是在9月份,她的說法,孩子是夏明國的,在懷孕之前兩人仍保持著兩地來往。
 

  李春生則認為孩子很可能是手機店老闆的,他去了這家店,對方是一個40多歲的安徽人,和老婆一起在北京做生意。對方不承認,他報了警。但公安人員把人帶走後又放了,沒有證據。
  李春生再次做出與兩年前相同的決定:讓女兒把孩子生下來。「孩子出來,還是要驗D N A,看到底是誰的。」這個今年45歲、已經當上外公的男人說。
  在北京他感覺顏面丟盡,過完春節也去了深圳「我過去也是想摸摸他(夏明國)的底」。
  江西人夏明國辦的幼兒樂園,位於龍華新區一個巷道逼仄的城中村二樓。「也是租來的房子,」李春生來後明顯失望,「但是沒有別的地方去,只能一家四口人擠在一間房裡打地鋪。」
  李春生讓夏明國為他介紹了一份洗腳城的工作,但並沒有做多久。來深圳後,思思說爸媽幾乎天天吵架,還老吵著要把小翠兒送人,這讓她特別心煩。有時爸媽還把她趕出去,讓她主動去找住在三樓的夏明國。「他們要把我嫁給夏明國,向他要6萬塊錢,還要他買房子。」
  但李春生告訴南都記者,他一直都不同意思思跟夏明國在一起。他曾跟王小英發牢騷,讓她趕緊找個人家把思思嫁了,但王小英說,思思這麼小,還有個小孩,哪個願意要。「姓夏的跟她說他願意要,她媽就讓他跟我講,但他一直不敢跟我講。」
  思思說,後來與夏接觸時,她多次拒絕與他發生關係,這讓夏對他們一家態度發生轉變,「好多次要趕我們走。」
  今年7月,思思向警方報警,稱夏明國對她性侵。但起因是一起盜竊糾紛,夏的姐姐懷疑她偷了60元錢,她跟夏家大吵一頓後負氣離開,搬到一個也是Q Q上認識的網友家裡。後網友與夏發生矛盾,她一怒之下報警。
  被帶到派出所的夏明國很快因證據不足被放。
  「這是典型的農夫與蛇的故事。」夏明國在接受南都記者採訪時表示,他一直好心幫助思思和她的家人,但沒想到卻反被咬了一口。
   他說,思思的爸媽一直想把女兒嫁給他,但他沒同意,說思思還太小,為此她爸媽向他表示可以把女兒的戶口年齡改大。他說,思思曾主動勾引過他,但他並沒有 跟她發生關係。有一次他在思思手機充電時,無意中發現她在Q Q裡跟別人裸聊,他勸告過她的爸媽,多次要他們把女兒管好。
  不僅如此,夏還說思思花錢大手大腳,他在她一家人身上已經花了四五萬。
  王小英在受訪時也說,夏老師是一個好人,是一直想要幫助思思的。至於他和女兒有沒有發生關係,她的回答是不知道。而李春生則透露,在深圳期間,夏每天早上都會給思思10元錢,讓她買東西吃。
  「她和她媽媽就是覺得,有人給她錢,就是好。」
  二次產子‧錯亂的世界
  今年7月,兒童希望救助基金會聯繫在深圳的人員將思思接回北京。這一次,基金會建議她的父母不要來京,希望他們能分開一段時間。
  「我們要做的就是打破惡性的循環。」張雯認為,思思身上的許多問題其實是父母的問題,缺乏愛、被忽視和打罵的童年造成了她被性侵的初始誘因。


  懷孕的思思再次回到北京後,李春生夫婦帶著小翠兒一起回到位於大山深處的老家。
  思思的出生地,是在遠離鄉鎮20多公里外的一座大山上,上世紀70年代初,她的父親李春生也在這裡出生,方圓十里幾無人煙。
  李春生讀了小學一年級就被迫輟學,家裡太窮,那時讀書每學期三塊多錢,但拿不出。哥哥、姐姐因為找不到對象,跟隔壁潘市鎮一家周姓兄妹互換成婚:哥哥娶了周家妹妹,姐姐嫁給周家哥哥,而後一對中兩人的年齡相差20多歲。
  李春生15歲下山,18歲扒貨車到廣州打工,30歲在街頭偶遇同樣從貴州漂泊異鄉的王小英,認識當天兩人就住在了一起。王小英讀過高一,婚後一直瞧不起李春生,直到有了孩子後,李春生才無意中得知王小英並不是她的真名,對妻子的信任進一步崩解。
  王小英也向南都記者證實,她的真實姓名其實叫辛鳳香。
  思思的童年一直在父母的抱怨和爭吵聲中度過。而父母少有在家。在她8歲時,她看到家裡的大人看黃色錄像,當著她的面。雖然懵懵懂懂,但有些事一直印在了她的心裡。
   而更糟糕的事在隨後的時間裡發生。據思思向南都記者私下透露,她第一次被男人性侵是11歲,對方是學校的一個老師———如今,已找不到任何證據來證明她 的這種說法,從那以後,她進入了一個錯亂的世界:她承認與一些男人的接近,有時是為了對方能給她錢,送她禮物,買她喜歡的東西。危險的關係成為她換取零食 和可愛玩具的工具,而沒有人告訴她傷害的存在。
  張雯認為,思思還有可能是情感上的需要,對方可能不像她爸媽那樣對她,她會天然地親近缺失的東西。
  在熟悉網絡和Q Q等社交工具後,潛伏在早熟、認知錯亂的幼女身上的危險被進一步放大,張雯說,在一個價值觀被扭曲、散發著銅臭氣、尤其是把性當作無所謂、社會風化極其寬容的環境下,思思肯定會受到影響,沒有一個孩子脫離社會在生存。
  張雯還認為,父母不在身邊、被隔代撫養的思思的某些經歷,也是中國千萬個留守兒童可能隱藏的悲劇。

  今年8月20日,懷孕9個月的思思,正等待她第二個孩子的出生,孩子的父親仍是個問號
  8月17日,回到北京的思思做了最近的一次產前檢查,醫生告訴她,再有兩個多星期就要生了。她自己感覺,這次很可能是個男孩,因為肚子動得厲害。
  而不管男孩女孩,思思一家人表示,這個孩子他們養不起,打算送給別人。如今他們還在一致堅持,等孩子生下後就去做D N A鑑定,不能讓孩子的父親永遠是個問號。
   夏明國告訴記者,孩子生下後他願意配合做D N A鑑定,以證自己清白。而另外一個被懷疑的男人是否願意配合,思思和爸媽都沒有把握。基於法律層面的一個現實是,如果兩人都願意配合,一旦誰被確定為孩子的生父,因思思懷孕時還不滿14週歲,等待他的將是和那個74歲老人一樣的監牢生活。
  這個即將出世的孩子,會等到他(她)的父親出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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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家子人也是挺奇葩的,竟然為了緝兇要求思思生下孩子…請把這篇文章分享出去,提醒更多人注意年輕人的交友狀況,並及時做好性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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