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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性

處女情結對於我們來說有多重要,看完就知道了!

處女情結對於我們來說有多重要,在第一次性愛的時候每個男性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是自己的第一次,每個男人都有處女情結,這是一種美好的渴望,在沒有遇到我之前我的另一半有權利與別人性愛,其實我並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妥,因為世事無常,你不知道下一秒將要發生的事。

從我進入青春期開始,我就如一隻失伴的孤雁,在萬里長空中哀鳴,在茫茫人海中苦苦。
尋覓我的那一半,可我不知道,我的那一半到底在哪裡?多年沒有結果的苦尋苦覓,使我懷疑上帝當初可能沒把我的那一半扔下來,而是遺落在他那隻魔力無窮的冷藏箱裡。

我的先天條件不差,一米七八的個頭,不失玉樹臨風的儒雅;後天條件也不錯,我不但擁有一份人人羨慕的工作,而且才華也被人認可,家庭雖夠不上顯赫,但也算是上流。所以,並不是沒有世人公認的好女孩對我傾心動情,相反的是,我對人們眼裡的好女孩不感興趣。我覺得只有“壞女孩”才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她應該是敢怒敢喜敢笑敢罵,不為世俗所左右。我不強求她服從我,而是期望她能成為我生活的主宰。我不要她為我做飯,我會把可口的飯菜送到她手上,她還完全能夠對我挑三揀四,頤指氣使,乃至在不高興的時候將我給她新買的時裝撕成碎布條,那布條撕裂的聲音一定是人世間最美妙的音樂……

朋友們說我有自虐和被虐待的傾向,可他們哪裡能理解我心中最深層的情感呢?在這個令人厭倦的世界裡,溫良恭儉讓我覺得消極萎糜,好女孩的溫順點不燃我生命的激情,我的生命之火需要的是油而不是水……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因費思而引起的。
在大三的時候,我認識了“壞女孩”費思。與她第一次見面,就給了我靈魂的震撼。儘管那時我還不到20歲,但我已強烈地感覺到,我的另一半就是她。一個有點炎熱的下午,我去電視房看一場甲A聯賽,碰巧與她坐在了一起。她沒化妝,而是在臉上寫了“加油”兩個字,其她的女球迷都文靜地坐著像聽一場音樂會,而她卻扯著又脆又尖的嗓門為她喜歡的球隊吶喊。另外,她喜歡的那支球隊勝了,她一躍而起,把我抱得緊緊的,嘴瘋狂地落到了我的臉上。當時的我,渾身酥麻靈魂出竅,那個吻,使我刻骨銘心地難忘,真有點“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感覺了。
從那之後,無論在任何場所見到她的身影,我都會被吸引到她的身邊,使盡巴結討好之能事。而她也一如往常,對我熱情相待,她的一切,開始攪得我六神不安。我發覺自己已經愛上了她。
那個學期期末的時候,我們學校舉辦了一場足球賽,我遠遠地看見她坐在看臺上,便擠到了她身邊。這場球踢得驚險而精彩,自始至終,她都抓住我的手拼命吶喊,以至把我的手都抓疼了。比賽結束後,她沒像那次看甲A比賽那樣擁抱我吻我,而是憤然甩脫我的手而去,因為她為之吶喊助威的球隊輸了。
後來,我在校園邊的那片竹林子裡追上了她。她在站在一棵大槐樹下,盯著那高大的枝杈發愣。我走近她身邊關切地問:“費思,怎麼啦?”她看也沒看我一眼,神情傷楚地說:“我是在想,如果他們下次還輸了球,我爬上哪棵樹上吊容易些。”世上居然會有對足球這麼痴迷的女孩,這真是讓我覺得驚奇。“你是個真正的球迷!”我趕忙拍馬屁

“我迷不迷關你什麼事?”她的表情依然是那麼霸道。“別生氣!”平白無故地挨她搶白一句,我卻覺得非常的受用,“我是非常敬佩你。”“敬佩?”她回過頭,看了我好一陣便笑了起來,“不是敬佩,你是愛上我了吧?”我羞怯地低下了頭,她的直接實在讓人沒有心理準備。“既然愛上了我,為何不向我說呢?”她不依不饒地發問。“我……怕你拒絕……”我抬頭尋找她目光中的含意。“你說都沒說,怎麼知道我會拒絕呢?”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關注到她嘴角流露出的幾分笑意。於是,我鼓起勇氣問她是不是喜歡我。
“嗯,我還說不上愛你,但我不討厭你,也有一定好感。我們能夠試試。”頃刻間,我覺得自己成了世上最幸福的男人,像個小孩一樣,我緊緊地抱住了她。
從那之後,我們就像一對戀人一般,雙雙出入校園。費思表面上是個喜怒哀樂溢於言表,乃至缺乏女人溫柔的女人。可與她“試驗拍拖”之後,我才發覺她其實也柔情似水。對於費思,我一切都由她的意志為轉移,她說東我絕不向西,我非但沒有受女人控制的心理失衡,反而覺得非常滿足。如果能與她生活一輩子,這樣的人生肯定太有意思了。
另外一學期開始了,一個週末之夜,我們又去公園玩耍,如其他同伴一樣,我們躲進了一個極僻靜的角落。費思靠在樹幹上,對我招手。我忐忑不安地走近她的身旁。費思說:“我發現,我已經愛上你了,我能夠接受你。”她不容我回過神,就一把抱住了我,主動地與我熱吻起來,彼此吻得透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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