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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財

現在要找到實體書店都難了,在日本,竟還有這個工作的存在!

最近,我在一本名為《東京本屋》的書中看到選書師這個職業。它的「逆潮流」一下子吸引了我。

回想一下,我上次專門去書店,應該還是學生時代,那時,電商平台的圖書種類還沒有現在這麼齊全,為了一本教輔資料,我把學校附近的書店搜羅了一遍。

現在不同:當當、亞馬遜等線上網站越來越便捷、電子書觸手可得,書籍變成快消品,只要點擊購買按鈕,就會有源源不斷的內容供應。

電商平台還會根據我的喜好為我推薦書籍,購買和閱讀行為都會影響它們的呈現方式。亞馬遜的 Kindle 電子書就會根據零售渠道的數據觀察,拓展會員服務(kindle Unlimited)。

我似乎沒有必要去一家實體書店,在漫長的書架中尋找驚喜。也不會跟朋友約在書店見面,那仿佛是上個世紀的社交方式了。

書店的日子並不好過,有數據為證,從 2002 年至今,全國有至少五成的實體書店倒閉。

 《東京本屋》的作者吉井忍用六年的時間實地觀察並采訪了不同風格的東京書店。著名選書師——幅允孝就是她的訪談對象之一。

一個讓幫你發現未知領域的職業

所謂選書師,(Book Director)就是結合環境選擇書籍並進行擺放,這個職業名稱是幾年前幅允孝在日本一個紀錄片節目中起的,在日常生活中,他更喜歡介紹自己來自書籍服務集團——BACH。

他們服務範圍非常廣,不只是大大小小的書店,也包括動物園、大學、高中這樣的公立機構,還有銀行、研究所等跟書沒有太大關係的企業,通過打造有個性的書架,體現一家公司的個性和魅力。

選擇什麼書、怎麼擺放。聽上去很簡單,但幅允孝的工作有很多講究。在每次的項目服務中,幅允孝不僅要自己研究這個行業,還要通過訪談,調查,明確讀者的需求,建立讀者興趣和書籍的連接點,同時,環境、文化等外部因素也同樣值得考慮。

比如,在為橫濱的高木學院女子高中重新安排圖書館的書架時,他從三個年級各挑了 5 名學生,在沒有老師旁觀下,傾聽他們的閱讀經曆。他發現,這些學生很少看過村上春樹,有的干脆根本不看書。相反,他們對遊戲《Fate Zero》很感興趣。幅允孝後來找到了這個遊戲和書的連接點:《Fate Zero》腳本的寫作者——小說家奈須蘑菇,這位小說家很愛看菊地秀行和綾遷行人的小說,如《十角館事件》。於是,他提議在學校的圖書館定期推出圖書角,並擺出蛋糕系列、推理系列、世界風景系列等書,而在推理系列中,放入《十角館事件》等書,並同時打上 Fate 遊戲和奈須蘑菇的名字,作為「廣告」。

大量的訪談常常被證明是有效的,訪談的目的,不是為了發現他們喜愛的作家,而是挖掘出讀者更深層次的需求。溝通之後的結果往往和想象中大不相同。比如,在為一家動漫公司打造書架時,他們原本以為這里的職員更想看動漫素材的畫冊或攝影集。後來發現,他們對頸椎保養、身體鍛煉等方面更感興趣,幅允孝後來就將書架打造成個人生活和工作組合的形式。

幅允孝對書有著自己的價值判斷。他不希望書可以速成的指南,也不想給讀者他們熟悉的內容。在他看來,讀書的意義「不是為了獲得某種答案,而是在你心里產生一個疑問,這個過程讓你充滿喜悅。從這個角度看,書是一種工具、一把鑰匙,讓你思考,讓你一輩子不停地思考。它的價值絕不能用效率來計算。」

所以,大到一家書店,小到一個書架,他們的使命就是「創造一個機會,為客人提供與書相遇的驚喜。」

關於《東京本屋》,還有十一個書店的故事

和中國市場不同,日本的圖書流通有著特定的製度,即采取固定價格的方式,無論是實體書店還是網絡書店,都不能打折。這讓日本的圖書市場相對規範。

在書中,BOOK SRUCK 的店主三田修平介紹:日本賣新刊的毛利徘徊在 22%,二手書的利潤則由店主自由安排,達到六七成。

即便這樣,當亞馬遜在 2000 年進入日本時,日本的書店還是收到了衝擊:很多書賣不出去,書店門可羅雀。從 2009 年到 2014 年,東京一共消失了 179 家書店,整個日本的書店也在過去五年減少了一成多,其中絕大多數是獨立經營的小書店。

《東京本屋》對這些書店的探訪,更像是群體生存狀態的素描,他們的思考和嚐試可供借鑒。

除了幅允孝,《東京本屋》里還有十一個小書店的訪談:每週只賣一本書的森岡書店、移動本屋 BOOK TRUNK 、日本人平時下班後光顧的站前書店、航空書店、社區書店等。

他們的創辦人對書和書店有著不同的理解,也有不同的嚐試,從而讓「本屋」——這個日本人對小書店的口語化稱呼,更加具有人情味和多樣化定位,讓它成為人們不同內心世界的入口。

Reference:科技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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